第一卷 第16章 软绵绵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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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与把脑袋埋在秦淮序的颈窝当中，像是逃避现实，把脑袋扎进沙子里的鸵鸟一样：“不要，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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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序轻柔的揉捏着颜与的后颈，帮她放松身体：“我帮你打，我保证不会疼的，我已经练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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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颜与看不到的地方，秦淮序垂下的眼皮晦暗不清，像是蕴含着巨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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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股能够摧天灭地的风暴，竟是为了守护最中心的那一点点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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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与干脆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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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序还在继续劝说：“我保证它一点都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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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洗纹身的疼痛都能忍过去，只是打个耳洞而已，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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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能够努力克服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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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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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与呼吸猛地停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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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纹身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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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去太久了，颜与已经不记得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疼痛了，不过和自己后面经历的那些事情相比，恐怕也只是极其微不足道的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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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与伸手摸了摸自己，还有些烫手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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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直到生命消失的最后一刻，耳朵上还是空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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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保证不会让我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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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序知道颜与这是松口了：“我保证，你若是疼了，就用力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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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出血，甚至把那块肉撕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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