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让她宽心。
褚映玉确定他的身体真没事后,神色有些复杂,说道:“王爷,如果这样,等缜儿过继出去,你……”
那他岂不是膝下无子?
这样世人如何看他?
陆玄愔不以为意,搂着她道:“只是……缓兵之、计。”
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清?谁说过继了,孩子不能要回来?规矩是人定的,只要掌权者想,规矩不是不能改。这天下的规矩、礼法,不过都是为当权者的需要而定的,也会为当权者的需要让步。
要是不行,直接让儿子兼祧便是,总归不会让三哥在地下无人祭祀。
褚映玉听得都傻了。
王爷你居然是这么想的?原来过继只是用来唬弄圣人的吗?
亏得皇后当初还愧疚成那样,你答应得如此爽快,原来心里居然在琢磨这种东西。
褚映玉发现,重生后,这位王爷很多观念都变了,不再拘泥于礼教,很多想法挺可以的。
虽然她也觉得,儿子过继后还是自己的孩子,礼法上却不是,但真没想到他会这么想。
大概是受他的影响,褚映玉突然发现,这过继怎么听起来如此儿戏,似乎一点都不郑重。
大概是被陆玄愔这一操作弄得有些那啥,接下来的日子,褚映玉听说宫里正在紧锣密鼓地操办过继宴时,压根儿就没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