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话里的讽刺,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
长平侯和静安郡主皆不作声,慢慢地喝着茶。
不说静安郡主,长平侯心里是不愉的,除了休沐之时,他每天都出门很早,并不知晓长女原来已经许久不来给妻子请安。
知道这事,心里是不愉的,长女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她的母亲?
褚映玉仿佛看不到众人脸上的神情,上前给父母请安。
长平侯沉着声说:“映玉,你作为长姐,要有长姐的风范,给弟妹们竖个榜样。你母亲操持侯府,素来辛苦,难免会有忽略之处,但你不能不体贴母亲,连请安都不来……”
一通斥责下来,都在指责褚映玉不孝。
褚映玉没像以往那样闷不吭声地受骂,而是说道:“爹,自从女儿落水后,身子一直不舒坦,每当天气一变,心口就难受得厉害,实在无法出门……”
长平侯听罢,以为她真的生病了,略带关心地问:“可有看过大夫?”
褚映玉道:“看过了,大夫说是落水的后遗症,也给我开了药,让我仔细养着,女儿最近一直在喝着药呢,实在无法按时来给母亲请安,是女儿不孝。”
长平侯顿时哑然,无话可说。
静安郡主冷眼看着,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冰冷讽刺的笑。
这种内宅手段,她可比褚映玉精通多了,说什么落水的后遗症,不过是大夫看不出什么名堂,基于谨慎,没病也会说有病,胡乱瞎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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