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他,眼神平静无波,“万一有昨晚那东西的老巢?那正好,省得我们漫山遍野地找了。还是说,你现在想自己留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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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伍被她噎得直翻白眼,看看那深不见底的灌木丛,又看看朱灵和我,最终哭丧着脸:“去去去!我去!老子豁出去了!优子,你走前面,给我挡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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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灵打头,我在中间,老伍殿后。我们抓着崖壁上湿滑的苔藓和凸起的石头,一点点往下挪。越往下,那股子腥膻腐烂的气味就越浓烈,熏得人头晕眼花。脚下的落叶和腐殖层厚得能陷进半个脚掌,每一步都发出令人牙酸的“噗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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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踩到了崖底的实土,光线被浓密的树冠和崖壁遮挡,这里昏暗得如同黄昏。空气粘稠潮湿,呼吸都带着水汽。朱灵拔出腰间的匕首,警惕地拨开挡路的枝叶,小心翼翼地往前探路。我和老伍紧张地跟在她身后,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周围晃动的、扭曲的枝桠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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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路渐渐向下倾斜,空间却诡异地开阔起来。嶙峋的怪石取代了密集的树木,像一具具扭曲的骸骨沉默地矗立在昏暗中。石壁上开始出现大片大片滑腻的深绿色苔藓,湿漉漉地往下渗着水珠。那股腥膻味浓烈到了顶点,还混杂着一股…铁锈似的、陈旧血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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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味儿…我快吐了…”老伍捂着嘴,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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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朱灵猛地停下脚步,匕首横在胸前,身体绷紧如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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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伍瞬间僵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前方不远,两块巨大的、犬牙交错的岩石中间,赫然裂开一个黑沉沉的口子。洞口不大,仅容两人并肩通过,但里面涌出的阴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源头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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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边缘的岩石上,布满了深深的抓痕,像是某种巨大而锐利的爪子反复撕挠留下的。有几道痕迹特别新,石屑还是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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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里了。”朱灵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锐利如刀,“昨晚那东西,很可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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