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瑶儿姐的队伍

雾，浓得化不开，根本进不去。等到第二天雾稍微散开点，有人壮着胆子进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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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也似乎在回忆那令人不适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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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呢？”我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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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只找到一个人。”司机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成了气声，“就在镇子最里头那栋老戏台下面，人已经…没了。听说死得那叫一个惨，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撕开的。最邪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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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一下，透过后视镜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有人说，那人脸上的表情…不像是痛苦，倒像是…笑？你说这吓不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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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寒意瞬间从我的尾椎骨窜上头顶。被撕开…诡异的笑容…这描述与我昨晚在镜中瞥见的、门外那黑暗物质试图渗入时带来的扭曲恶意感，隐隐产生了一种令人作呕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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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呢？那个领头的女的呢？”我急切地问，声音里难以抑制地带上了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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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摇摇头，一脸讳莫如深：“没得了，全都没得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么一大帮子人，就跟凭空蒸发了一样！警察都来了，搜了好几天山，毛都没找到一根！最后只能按意外处理了那具尸体。但谁信啊？镇上老一辈都说，那地方邪性，特别是快中元节的时候，怕是山里的‘东西’醒了，把那些人给‘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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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了？”我喃喃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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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司机猛拍了一下方向盘，似乎想驱散车内的寒意，“邪乎得很！所以小伙子，听大哥一句劝，那地方现在邪门加倍！你这中元节头一天跑过去，不是…不是那啥嘛？我看你还是掉头回去吧？找个正经景点玩玩儿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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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后视镜，眼神里是真切的担忧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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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扯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算是笑容的表情：“谢谢大哥提醒。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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