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消失了,窗外偶尔的车声也彻底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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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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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死寂比声音更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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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迫自己慢慢探出头,一点点、极其缓慢地向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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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艰难地穿过床沿的缝隙,投向那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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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是干的。空无一物。只有灰尘在昏暗的光线下缓慢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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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水渍,没有异物。仿佛刚才那持续不断的“啪嗒”声只是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产生的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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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股浓烈的、混合着水腥和淤泥的腐臭气味,却在我俯身查看的瞬间,清晰地钻进了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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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味如此真实,如此冰冷,带着浓烈铁锈的血腥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气息,绝不是这个廉价旅馆该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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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缩回头,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是幻觉!那声音和这气味,绝非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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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眼角的余光瞥见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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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只拉了一半。窗外,本该是旅馆后巷模糊的围墙轮廓。然而此刻,在浓稠的夜色里,紧贴着旅馆后墙的阴影中,似乎……站着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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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色的,非常模糊的人影。\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