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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还有更让人担忧的事:当时的厂矿医院,医疗水平和人员技术处理不了这么大的伤情,得转到县里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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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厂区到县医院,快点开车也得一个半小时左右才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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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开往县医院救护车的担架上,赫烈清晰地感受到伤口的血在往外流淌,似乎担架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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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同陪护同学说的一句话,又让赫烈心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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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车医生每隔一会儿会把手伸过来,让赫烈握一下,应该是看看赫烈的神志是否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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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赫烈有些烦,用力握了一下,那一下好像把医生的手捏疼了,一路上没再让他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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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在旁边拿着吊瓶的男同学突然喊道:“完了!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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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烈听到这几个字,心里咯噔一下,又嗖嗖冒寒气,心想:我没啥不好的感觉啊,咋就说“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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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车医生赶紧查看,说:“没事,你把手举高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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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同学举着输液瓶,胳膊累了,就降低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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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高压强,血从针头顺输液带往药瓶回流过去,他从来没经历过这场景,一慌神就喊出来“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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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县医院,尽快给安排上手术。赫烈躺在手术台上,光着身子,感觉自己就像个动物一样,“任人宰割,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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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小伙在女护士面前的羞耻感也被伤口的疼痛和危及生命的恐惧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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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印象深刻的是给他打麻药的医生,赫烈并没有看到他的样子,因为是从侧后方往脊柱里打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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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觉那麻药的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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