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只有液氮冷却系统发出周期性的嗡鸣。马克西姆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要咽下某个难以消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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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们的dna里被编入了外星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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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卡没有立即回答。她打开全息投影仪,将深海晶体数据与受试者的脑部扫描叠加。当系统模拟爱因斯坦大脑神经元活动时,投影中晶体内部的量子漩涡突然加速,形成与脑电波完全同步的谐波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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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如此。“艾丽卡指向那组谐波,“当科学家灵感迸发时,这些dna段落会与晶体产生量子纠缠。就好像...我们的大脑是发射器,而那个晶体是接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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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西姆的脸色变得异常苍白。他快速调出历史数据库,手指在键盘上飞舞:“我需要核对所有重大科学突破的年代...牛顿的万有引力、麦克斯韦的电磁方程、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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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卡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图:“你认为这些发现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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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的dna被设计成能与那个晶体共振...“马克西姆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如果某些'灵感'其实是...传输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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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被一阵刺耳的警报声打断。实验室的主计算机突然全速运转,散热风扇发出喷气引擎般的轰鸣。屏幕上的dna模型开始自行重组,碱基对以不可能的速度重新排列,最终形成一个陌生的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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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被锁定了!“马克西姆扑向紧急断电开关,但为时已晚。屏幕上闪过一行闪烁的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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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防火墙激活。记忆清除协议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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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卡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像是有人在她颅骨内插入了一根白热的铁钎。她最后的意识是看到马克西姆向她扑来,而实验室的每一块屏幕上都显示着同一个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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