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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心里咯噔一跳。不对!沈惊鸿往日见了她,总是一脸和煦春风,今日这眼神……怎么这般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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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慌乱迅速压下,她拿起瓶子,小心地倒出一小杯玫瑰色的露液,殷切地捧到沈惊鸿面前:“姐姐快尝尝,妹妹守着小炉熬了小半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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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没接杯。目光落在柳如烟端着杯子的手上,嘴角慢慢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近乎无声地刺出:“妹妹的手……今日怎地这般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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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手腕一抖,下意识想缩回,却被一只冰凉彻骨的手铁钳般攥住了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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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力道极大,骨头被捏得生疼,根本不像养尊处优的闺秀所有!柳如烟疼得吸气,委屈瞬间涌上眼底,蓄满了泪:“姐姐……你……你弄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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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恍若未闻。指腹紧紧压着她腕间跳动的脉搏,一下,又一下,带着隐秘的惊悸和恐慌,清晰地传来。眼角余光,飞快掠过柳如烟被自己攥得微卷起的袖口——那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冷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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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沈惊鸿拿着杯子的手腕似乎不堪重负,陡然一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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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柳如烟惊叫。冰凉黏腻的玫瑰露兜头泼在她胸前,湿透了轻薄夏衫,粉嫩的布料瞬间变成深色,紧紧贴住肌肤轮廓。慌乱间她后退一步,砰!后背撞在几案边缘,案上茶杯摔落,碎裂声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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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惊鸿顺势松手,眼神冷漠地扫过柳如烟狼狈的胸口。深湿的衣料下,隐隐透出里头一抹不同寻常的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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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真是对不住,失手了。”她语含歉意,眸底却只有一片冻湖。她弯下身,假意去拾地上碎片,指尖却极其迅疾地在柳如烟打湿黏贴在腿侧的裙摆上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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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一股难以言喻的滑腻感缠上来,伴随的并非花香,是一种更浓烈、更甜腥、带着几分靡靡***气息的暖香——像盛夏里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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