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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臻察觉到喻沉的紧张,安抚道:“没事,我正在查他。”
“嗯,你小心他就好。”喻沉没了底气,说话欲言又止,“我忘记那晚具体的事了。”
“没关系。”贺臻视线温和,“赶紧睡觉吧,已经零点了。”
“好,晚安。”
挂下电话,贺臻将杨长青的资料调出来。
他很奇怪,如果监控属实,喻沉为什么要说谎呢?他倒不担心别的,喻沉就算真说谎,估计也是为了他好,心里可能有苦衷不能直说。
他担心的,是喻沉自己憋坏。
下午,贺臻又工作几小时,驱车回家。
另一边,贺衡正带着贺老散步。
“他不仅不吃东西,还去公司跟那帮人硬刚?”
贺老带着气:“他是不是疯了?”
贺衡回:“今天的合作案很重要,关乎对外贸易部门是否能成立。小臻上心,也正常。”
“那他为什么不吃东西?绝食给我看?”
贺衡客观评价:“可能伤心过度吧。他今早还特别嘱咐我,关注您的饮食。让我劝劝您认真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