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臊得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林嘉树其实很好奇贺家为什么对喻沉这么好,喻沉看着完全是贺家的二少爷。
一直到晚上十点,大家才陆续被贺家司机送走。
贺臻送贺老回卧室,贺老将金牌郑重其事地挂进展柜前,与他多半辈子获得的荣誉挨在一起,一时百感交集。
“小臻啊,爷爷真的为你骄傲。”
贺老的眼眶湿了,浑浊的眼球带着激动:“说,你想要什么,爷爷都答应。”
“我没什么想要的。如果您希望我有要求,那么请您别再操心公司的事,先交给副总吧。”
最近,贺老的身体大不如从前。自从几个月前心脏开始不舒服后,每天都得服用大量药物撑着。任凭医生怎么劝,都不肯放下公司的事。
“我孙子长大了,懂得心疼爷爷了。”贺老朝贺臻抬手,将他拥在怀里,拍了拍肩膀:“放心吧,爷爷心里有数。”
贺臻点头,扶着贺老回床休息。
临睡觉前,贺老又问:“小臻啊,你总是什么都不要,爷爷其实有些担心。”
贺臻轻轻坐在床边,沉声问:“您担心什么?”
贺老顿了顿,最终什么都没说。
对于他们这种久经商场的人,最犯怵的就是这种无所求的人。
意味着,他们永远抓不住这个人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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