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听过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叹口气。“凌曼宇和我国中同校了三年,刚升上国三不久,我们彼此同意尝一尝禁果的滋味,而刚刚走出去的那个女孩就是那一次的成品。”
“所以她十四岁就怀孕了?”梁千絮严重口吃。
“而且健康教育不及格,怀孕四个多月才知道自己吃再多减肥餐都没用,她的分全是因为肚子里被下了种。”他没好气。
“嘿!”她回过神。“罪魁祸首是你,你凭什么全推给女人?”
“我当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事发之后,两家的父亲只差没打断我的腿,即使我想赖也赖不掉。”
“当时为什么没有考虑把小孩拿掉?”并不是说她同意这么做,只是,这是多数人会选择的方法。
“当时堕胎的危险性太大,家长们不敢冒险,只好让孩子生下来。”安可仰往后靠向床头板。
“双方父母没有要求你们结婚吗?”她小声问。
“我们自己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结不结婚有什么差别?一样都要靠家里养。谢天谢地曼曼在这一点上和我有共识,不然我就娶定那个凶婆娘了。”
“后来呢?”梁千絮知道,倘若凌曼宇坚持要结婚,他一定会娶她的。他就是这样的男人!
“祸已经闯了,我们约定好孩子跟着母亲,安家则搬到凌家附近,如此一来凌苳可以随时见到她的爸爸妈妈。”安可仰耸了耸肩。“你得知道,白天在大学里弹吉他把美眉,晚上要赶回家喂奶把尿,平时边约会还要边听女儿打来的娃娃语,更别提不时逃课去参加幼儿园家长会,那种日子可不轻松。”
她脑中浮现年少的安可仰一手奶瓶一手娃的景象。
事实上,光是他曾经“年少”过,这一点便很难拟想。他彷佛一出生就是现在这样潇洒自信的神态:永远知道自己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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