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绮回“家”探望母亲和妹妹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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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
朱绮上前从妹妹手中接过了帕子,一边忍着眼泪帮妇人止血,一边就吩咐妹妹朱纱去外面的园子里寻些止血的草药并让她试着找看守问问看他们有没有什么伤药。
朱纱是个乖巧的孩子,听言便忙点头匆匆出去了。
妇人原先是闭着眼睛的,听到了女儿的声音就睁开了眼睛,勉强冲朱绮笑了一下,道:“绮儿,不过是些皮外伤,你不必惊慌。”
朱绮擦了擦眼泪,咬牙恨恨道:“阿娘,是不是阿爹,他又喝酒了?”
她阿爹,废太子朱成祯,不知何时染上了酗酒的恶习,平日里消沉些不言不语的只是砍柴发泄心里的郁气也就罢了,可是每次喝完酒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对着她们母女几个非打即骂,说出来的话难听至极,竟是将他今日沦落如此境地全部都怪罪到了她母亲和妹妹的外祖家甘家的身上,又因着自己外祖家南平侯府周家仍是在外好好的享受着荣华富贵,便对她母亲极尽嘲讽之能,将她外祖家攀附权贵,卖女求荣之事翻来覆去的拿来刺激母亲。
有一次她甚至听到他父亲骂她母亲,“水性杨花,是不是后悔当初嫁了我,否则说不定你还能住进了景明宫”之类的话,听得人心惊肉跳。
可恨那些看守明知道她父亲如此,平日里他们提供的膳食都不过是些只能果腹的最基本的食物,却偏偏隔上一段时间就给她父亲提供些劣质的酒,像是要故意看他们一家的笑话一般。
周宝蕴听得女儿问话惨淡的笑了下,她扶着女儿撑着坐起了身子,然后伸手安抚的摸了摸自己的女儿,道:“绮儿,你不必理会他,也不要心存怨愤,那些都和你无关。他心中郁结,却无处发泄,也只能如此了。你刚刚说给阿娘和妹妹带了什么,拿过来给阿娘看看吧。”
朱绮攥着拳头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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