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里头的意思,却不曾说出。
“牛饮似得,你就不能慢慢的品,泼妇!”在沈轻舞三两下灌下了一杯之后,霓裳在旁轻啐了一口,冷冷的唬了一眼沈轻舞一眼,手却不曾在动一下,只干坐着,就这般看着,而小宋氏与沈夫人门前尚是空的。
“你这人也是躲懒,光为我倒茶,母亲与嫂嫂呢,懒得你!”说罢,便让冬青帮着沈夫人与小宋氏倒了茶水,缓解了一时的尴尬。
霓裳心中有气,故意的晾着沈夫人与小宋氏,小宋氏便算了,可自己的母亲,她不得不怨的,把自己送来这里的主意,是与自己相伴了二十多年家人同意的,那是一种放逐,驱逐一样的,让她心中有气。
尤其是今日,沈轻舞每天风雨无阻的前来水月庵,而自己的家人却为了避风头,只等到今儿个十五人多时,打了幌子的才来看顾一番,她怎么不含心,她愿意搭理沈轻舞,可就是不愿意搭理了沈夫人与小宋氏,她故意的。
沈夫人与小宋氏心里也是清楚霓裳做何感想,他们亦是想来,可偏生的,沈尚书下了命令,那一个月说什么都不让他们出门,好容易避过了这一阵的风头,他们这才赶紧的出了门,来这儿看望霓裳。
如同寻常来时的一个午后,霓裳早用完膳后跪在了佛前开始念经,而沈轻舞则端坐着,看着手中的佛书,秦涟夜绣着带来的绣品,偶尔闲事说说话,插科打诨一样,磨磨洋工,也没什么不同,倒是一直坐在这屋中的沈夫人与小宋氏没找到打发时间的事来做,就这么干坐着,竟然显得有些局促。
干坐了将近两个时辰后,小宋氏腾的觉得自己的腿间有些湿滑的液体的流了出来,连带着小腹都开始不自主的痛了起来,生过两次孩子的小宋氏顿觉不妙,惊声道“我……我的羊水好像破了……”
一句话,让原都不曾说话做着自己手中事情的几个人瞬间抬起头看向了一旁的小宋氏,今儿个挺着大肚爬了过长的台阶,想来是动了胎气,沈夫人一看她那裤脚,便知道,是羊水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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