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又在双喜这儿吃了憋,恨在心头,若是能动,此时此刻,她生吞了双喜的人都有,心中所有的怒气都只想发泄在双喜的身上。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在海棠不再动弹之后,双喜放开了海棠,对着她警告道,随后离开了侧院。
海棠摸着被架红的手,银牙紧咬,一口恶气憋在心头,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便是除掉了双喜,这样一个不懂听话的人物,留在自己的身边就是个祸害!
烈日当空,树叶打着卷儿,树上蝉鸣声声,不住的扰着人,沈轻舞用完午膳抵不住困没多会便靠在冰丝枕席的床榻上沉沉的睡去,屋内放着冰,素心坐在春凳上为沈轻舞打着扇,扇着风,如今的她极为怕热,一点点热气恨不能烦的一天吃不下饭。
顾靖风的东西全都搬来了这里,外面日头毒,他便坐在临窗的书案前,翻看着手中的一封封书信,亦或者写着折子,埋首于案前,奋笔疾书。偶尔累了,抬头动动脖子时,亦会转向一旁,看着闭目沉睡着的沈轻舞,微微一笑。
直到书案前的书信物件全都处理完后,顾靖风伸手抻了抻脖子,活动了下筋骨,室内清凉,将积压了多日的信件处理完毕后,他亦感觉有些累了。
正巧看着沈轻舞睡的有些里,便挥退了素心,挪了挪身子便躺在了沈轻舞的身旁,手放在了她的腰际,摸着她凸起的肚子心中异常的安定,不大会,便也随着沈轻舞一同沉沉的睡去。
沈轻舞梦意朦胧之间,只觉得身后异常的热,那种陌生感让她满身紧觉,好容易翻了身入眼的便是顾靖风那张冷峻略带粗犷的脸,差点没吓了一跳。
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与顾靖风靠的那么近,蘅芜院住着的那几日他们虽同房而住,却不同床,记忆之中关于原身的记忆也只是在熄灯以后,黑暗朦胧之中的一些片段,那种悸动,只是模糊。
沈轻舞发现,男人的睫毛很长,长而卷翘,脸颊棱角分明,似刀刻斧削般,有着不一样的英挺俊俏,长年累月的风吹日晒,造就了如今的古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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