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埋没了。
朱嬷嬷还道:“这些竹筒,你就留着摆弄罢,我叫人外头订些好木料的酒桶去。买来放几个在这院里,接些雨水窖起来,日后也有个说头。”这是嫌弃竹筒小家子气了。
娘儿两个说罢,朱嬷嬷颇有大干一番的劲头,只是她谨慎惯了,拉着朱绣叫她把合计的这些都写下来,再三斟酌后,才想把纸搁在炭盆里烧了,又拍拍脑袋叫朱绣收进翠华囊里。
朱绣把往日攒的银子都拿出来,足有三百多两。朱嬷嬷也不跟闺女说虚的,把整三百收了,其余碎银角子仍旧叫她自己花用。
末了,朱嬷嬷又嘱咐道:“绣丫头过几日就说往年存下的雨水、露水用完了,再不许从这里头往外拿东西了……以后也是,外头存放多少水,你只能换不能凭空从里头拿出来;其余的不管是药材还是食蔬,只可以从庄子上运来的你偷换些,这府里采买的一概不能碰。往日.你还算谨慎,只还不够,这不是咱们自己的地方,人多眼杂,保不齐就有那等有心人,万一露了痕迹就万死了。”
朱绣本也这么想的,自打姆妈和林姑娘来了这半个多月,她拿出的来水不少了,也该用没了。况且马上就到雨水了,过了这节气,雨水又可以重新存上了。
朱绣回去,才想起来本来要和姆妈商量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也不愿叫姆妈再操心,索性自己看着办了。
那头,朱嬷嬷比朱绣想的还要谨慎,她换上出门的衣服,就要去鼓楼西大街,去找干兄弟托他先买座小宅子,还要在七八品小官儿住的文胜街附近的宅子才行。朱嬷嬷没来扬州前就寄信让绣儿她舅舅打听着了,这一回,程舅舅一块觅着两处好地方,朱嬷嬷相中了通州的庄子,无力再买文胜街的宅子,只得暂时搁下,想等攒下钱再说。
可绣儿身上那宝贝叫她下了心,这东西虽是宝贝,可谁知道什么时候突就没了。人说狡兔三窟,朱嬷嬷觉着还是别都指着这个保把。置办个宅子,挖个地窖,存些好药材好酒好水的在里头,就是日后造化真到头了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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