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大概是有人泄密。
而且贼寇返回霸州时,都是近郊祀之期,其阴谋非小,诛灭九族都算轻的,岂能轻易放过?
陆行简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这是要把火烧到苏家?
还是说,逼着陆行简不能再复苏晚晚的后位?
为了永绝后患,陆行简让法司与锦衣卫共通审理此案,该判死罪的判死罪,该谪戍边卫的谪戍边卫。
但是有一条,坚决不能把火蔓延到苏家和苏晚晚身上。
此案很快了结。
但是京城又有传,说大通事王永曾得齐彦名贿赂,用王永弟弟的名字进入晓园见皇帝,过夜后才出京。
这样一来,直接把矛头指向了陆行简。
几乎就是说,刘七、齐彦名是陆行简这个皇帝扶持起来的乱党。
消息一出,陆行简的昏君名声愈来愈响亮。
他知道,这是有人在背后造谣,希望把他拽下皇位。
陆行简觉得疲惫至极。
登基多年,没完没了的争斗,日子就没有安稳过一天。
他甚至可以预料到,未来的日子也会和过去一样,全是永无休止的勾心斗角。
这样的日子,真是他想要的吗?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当个戍守边关的将领,好好消灭鞑靼,恢复祖辈们的荣光。
而不是窝在京城,天天与那些心眼多得像筛子的文官们斗智斗勇。
他志不在此。
深夜,他走进衍哥儿的卧房。
衍哥儿还没睡,在灯下写信。
“娘亲,你什么时侯回来?我好想你……”
陆行简蹙眉。
本想提醒孩子早点休息的话梗在喉咙说不出口。
没有晚晚,他的日子照旧过。
只是每天索然无谓,只有不得不批阅的奏折,忙不完的事务。
还有远方牵挂不已的人。
他几乎把对晚晚没有恶意的可靠之人几乎都派到江南去了。
可是,现在还没有一个确切的消息传回来。
孩子写的信,又何尝不是他的心声。
衍哥儿发现了他,怯生生问道:“爹爹,我想娘亲了,可以去看她吗?”
爹爹告诉过他,娘亲正在看病养身l,在他出生的地方。
“不行。”陆行简直接拒绝。
如果不是衍哥儿在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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