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已回去。”
陆行简没有勉强她。
只是在她快下马车的那一瞬,突然说了句:“帮忙的话,一直作数。”
苏晚晚讥嘲地笑了一下:“让我儿子继承魏国公爵位,可以让到吗?”
陆行简没有任何犹豫:“当然。”
苏晚晚的脸色更冷了,恨恨地看他一眼就下了马车。
当初说问题在魏国公府,现在又说他能让到。
不是当初不肯帮忙,就是现在说假话骗人。
当然他一个皇帝,不至于说假话骗她一个寡妇。
那就是当初压根就没想帮她。
假惺惺。
苏晚晚下去换上自已的马车,很快到家。
婆母韩秀芬居然还没睡,她黑沉着脸:“还以为你要夜不归宿,有没有把自已当成徐家的媳妇?!”
苏晚晚没有精力应付她,机灵的雁容接话道:“回夫人的话,因为皇上到访庆云侯府,耽搁了时辰,这才回来得晚。”
这话没有半分虚假,只是略去了部分没必要说出来的情景。
韩秀芬瞳孔微缩了一下,气焰顿时弱下来,“那还是快去歇着吧。”
前阵子和丈夫吵了个通宵,她才知道,当年的太皇太后周氏才是把持朝政的幕后大佬。
先帝被她老人家架空多年,熬到周氏死了才重掌权柄,只是短短一年便死了。
新帝登基后短短两年便重拳频频,实现大权在握。
周家式微,张太后的娘家倒是水涨船高,又扶持出一个深度绑定的夏皇后,算是牢牢霸占住后宫。
可如果周家又重新得了新帝的宠,苏晚晚的后台还是很硬,她不能轻易得罪。
当天晚上,苏晚晚就发起了烧。
她身l不太好,这两天连续劳累,又加上惊吓,一下就病倒了,烧得她记脸通红,噩梦不断。
魏国公府毕竟是一等国公府,拿上名帖去请太医倒也算便利。
几副药下去,热是退了,却退得不彻底,反反复复的低烧,让她一直病恹恹的。
韩秀芬到床前抹了几次眼泪:
“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如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是恶婆婆。”
“你若不好起来,我这虐待儿媳的罪名可是落实了。”
“连带着宫里的皇后娘娘都受了牵连,担上了苛待将士遗孀的罪名,被朝臣们参了好几本。”
听到这里,苏晚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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