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放心吧。”
于是赵山河就让毛阿飞带着王斌向着渭河边的大棚基地而去,他则下车带着谢知步行回家,其他人则留在这里等候命令。
毛阿飞这边带着铁雄等十来个身手厉害的手下陪王斌去大棚基地,他们肯定是打头阵的,先替王斌狠狠出口恶气再说。
至于赵山河这边,等会才是重头戏。
当赵山河带着谢知没有走小镇的正街重泉路,而是顺着西边的村道向着家里面而去。
赵山河以前在小镇就是毫不起眼的小角色,再加上又离开了这一年,路上遇到赵山河的都不认识,只是有些疑惑的盯着赵山河和谢知,毕竟他们这穿着气质俨然是大城市里来的。
没多久他们就到了赵山河他们家所在的那条巷子,拐进自家所在的巷子,冬日的萧瑟便扑面而来。
一年的时间这里没有任何的变化,跟赵山河离开前是一模一样。
巷子两旁是参差不齐的土坯房和砖瓦房,脚下的水泥路早已坑洼不平,路边是前几日落雪融化后又冻结的冰碴,踩上去发出嘎吱的轻响。
天空是压得极低的铅灰色,让这条本就狭窄的巷子显得更加逼仄阴郁,几棵长在路边的老树只剩下光秃秃扭曲的枝桠,巷子里弥漫着一股子难以说的沉寂与萧索,仿佛连空气都冻得凝滞了。
年底了,外出打工的青壮年陆续返乡,让沉寂的村子多了几分人气。
三五成群的村民穿着臃肿的棉衣或者羽绒服,蹲在向阳的墙根下或倚在谁家的门框边扯着闲篇,打发这漫长而无所事事的冬日午后。
赵山河和谢知的出现,像两颗石子投入了死水潭,他们与这环境格格不入的穿着和气质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
疑惑、好奇、探究的眼神纷纷黏在他们身上,特别是落在赵山河那张年轻却带着沉稳气度的脸上。
赵山河和谢知还没走多远,就迎面碰上一个裹着旧棉袄抄着袖筒慢悠悠踱步的老汉。
赵山河停下脚步,脸上露出熟络的笑意,主动开口打招呼喊道:“耿爷爷。”
老汉眯起浑浊的老眼,上下打量着赵山河,好半天迷糊的问道:“你是……谁家的娃?”
赵山河声音温和道:“是我,山河啊,赵山河。”
“山……山河?”
耿老汉猛的睁大了眼睛,脸上皱纹都因惊讶而舒展开。
“哎呀呀!我就说看着你熟滴很!熟滴很!可……可不敢认啊!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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