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说道。
王斌很是欣慰的说道:“我爸在病房里面,我妈在照顾他们,我姐姐夫也在病房里。”
此刻王斌多少有些唏嘘感慨,不知不觉他已经一年没以后见过赵山河了,虽然这一年没少跟赵山河联系,可是见与不见的区别还是挺大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赵山河这来到西安才一年时间变化如此之大,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事情,也不知道赵山河经历了什么。
当赵山河推着王斌步入病房后,一股熟悉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淡淡药味涌入鼻腔。
这是一间标准的双人病房,病房明亮整洁,墙壁是干净柔和的米白色,地面铺设着浅色防滑地砖。
两张铺着白色床单被罩的病床分列两侧,中间留有宽敞的通道。
床头配有功能齐全的医用设备带供氧、负压吸引接口、呼叫铃等等,每个床位上方悬挂着输液轨道。
王斌的父亲王天民躺在靠窗的那张病床上,他头上缠着医用绷带,露出的面部皮肤苍白松弛,颧骨显得突出眼窝深陷双目紧闭,呼吸沉重而带着轻微的痰鸣音。
他身上穿着干净的蓝白条纹病号服,但宽大的衣服更衬出他身体的虚弱和瘦削,仿佛被这场无妄之灾抽干了所有力气。
床边的监护仪屏幕显示着规律的心跳和血压数字,发出低微而持续的滴答声。
王斌的母亲张爱菊就坐在病床边的硬质塑料椅子上,她是个身材瘦小满脸愁苦的农村妇人,佝偻着背双手紧紧握着丈夫的手。
王爱菊的头发早已花白,简单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脸上是挥之不去的极度疲惫,眼袋浮肿,眼圈通红,显然长时间处于焦虑和悲伤之中,她的目光几乎粘在丈夫苍白的脸上,眼神空洞而绝望,对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麻木。
靠近门口的另一张病床是空着的,被褥铺得平整,暂时没有新病人入住,王斌的姐姐王洋和姐夫刘建军就坐在这张空床的床沿上。
王洋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脸上刻满了和王母相似的愁苦和焦虑。
她穿着一件褪色的红色毛衣,外面套着一件深色外套,头发简单地扎着。
双手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眼神充满了心疼和无助,嘴唇紧抿像是在极力压抑着情绪。
姐夫刘建军坐在她旁边,这是个面相忠厚皮肤黝黑的汉子,眉头紧锁,眼神里交织着愤怒、憋屈和深深的忧虑。
病房内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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