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巫鸣的味道,更可能是他躺着的金丝楠木棺椁的香气,可这么想也没用,即使她努力在脑子里想那具棺椁了,可鼻间盘旋的味道依旧旖旎。
宋含玉赶紧集中注意力,用酒精开始清理伤口,擦干净血迹,伤口皮肉都已经绽开。
宋含玉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着碘伏棉球擦拭伤口。这样是很疼的,但巫鸣一声不吭,宋含玉只能听见他的呼吸,气息拂过她的耳垂。
巫鸣敏锐地闻到她的气息有变化。离得这么近,他能闻到她的所有味道,也可以感知到她的情绪。
她在紧张。
这个认知让巫鸣弯了弯眼睛。
宋含玉终于清理完伤口。喷上止血消炎的药剂,她用纱布和医用胶带裹好伤口。
雪白的纱布渗出了一点红,没有扩散开。
看来血止住了,宋含玉松了一口气,不需要送医院。
如果他需要去医院,医院肯定需要登记身份,这不仅仅会带来麻烦,甚至会带来危险。
伤口处理妥当,巫鸣正把衣服一件件穿了回去。此时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那件织锦羽衣更是光彩夺目,是那种可以放在博物馆展览的国宝级文物的光彩。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穿好衣服的巫鸣说。
是了,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宋含玉这才想起。
“我叫宋含玉。”
宋含玉。巫鸣默默记下来。他是鸣蛇,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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