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承文帝端茶杯的动作都一僵,眼中满是错愕。
州牧虽然是正三品的封疆大吏,而且在地方上的实权也很大。
但南安州绝对是个例外!
大奉立国之初,南安曾是国内最付出的三州之一。
然后时过境迁,如今的南安州却成了大奉最穷的一个州。
而且当地的门阀世族越来越强势,朝廷的许多政令在那里推行不下去。
去年南安州的税银更是少个可怜,只有其他州的一个零头。
显然是被当地的门阀豪强给私吞了。
甚至,连上一任南安州州牧都死在了任上!
朝廷派钦差去调查,最后也没查出一个结果。
可以说,如今的南安州的水非常深,门阀众多,豪强林立,对朝廷政令虚与委蛇。
朝廷现在对南安州只有一个要求,只要不发生叛乱就行。
毕竟这个州太穷了,朝廷实在不愿意花太多心思治理。
南安州的州牧一职也成了烫手山芋。
如果朝廷不强行指派,根本没有官员愿意担任这一职位。
可是,江澈竟主动提出,要担任这人厌狗嫌的州牧?
他们都不知道江澈到底咋想的?
“你可知南安如今的情况,现在南安已不是曾经的附属之地。”承文帝眉头紧皱道。
江澈肯定的点点头,“臣晓得,所以臣想替朝廷分忧,把南安州治理好。”
在他的记忆里,如今的南安州已经是穷山恶水。
但这京城他是真的不想待了。
随便逛个青楼都能遇到皇帝,这也太尼玛吓人了!
而且他要是做了礼部侍郎,太子肯定会处处针对,还不如去地方上做个州牧来的自在。
太子和皇子们的神色都很是古怪,感觉江澈是不是疯了?
“你究竟为何要去南安州,跟朕说实话!”
承文帝满脸不悦,昨日江澈还说不愿入朝为官,今日又说要替朝廷分忧,摆明是在找借口。
江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其实是臣觉得京城的青楼逛腻了,想去看看其他地方的青楼是什么样子。”
“我大奉的漂亮姑娘那么多,本侯爷想去看看。”
“混账!”
承文帝气的一摔茶杯,脸色黑如锅底。
他没想到江澈竟然荒唐到了此等程度,简直烂泥扶不上墙!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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