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我知道您已经醒了,或许,我们能谈上一笔交易。”
“当然,您要是认为,同时失去了领主夫妇的市原家,可以平安度过周边领主的窥视,就不必睁眼了。”
掌心下,智子颤颤巍巍地睁开了眼。
她强忍着恐惧,看都没看倒在另一边的丈夫,颤抖着声音问道:“羽衣大人,您想要做什么?”
我看见她恐惧的瞳孔中所倒映的、属于羽衣信的那张脸,缓缓勾起了唇角。
我想,忍者的力量,真是令人恐惧的东西。
当年议和会场上贵族对忍者的嫌弃、市原口中的贱民、刚才大广间里犹如挑瓜买菜般对忍族的评判,终究还是影响到了我。
死去族人所流的血,到他们嘴里,就成了不值得付出那么多金钱的卑贱之物。
不可以得罪雇主,作为贵族们的雇主天生高人一等,掌握着我们生存的必要之物。
可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这些上位者,实际上孱弱得和普通人并没有区别。
我原本是想将市原的死嫁祸给羽衣的。
现在,我稍微,改变了主意。
既然想要等待和平之世的到来——
那么为什么,这个和平之世的范围,不可以大一些呢?
当贵族手中的被项圈圈住的狗,哪有当人好。
当年在课上所学、不觉殊异的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此刻听来却觉振聋发聩。
忍者是武器,没有大人小孩的区别,是注定死在战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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