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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都是幻觉,但还是不适地抬起手摸了一下颈侧感到黏湿的地方。
——果不其然,什么都没有。
“之后我杀掉了一个猿飞一族的孩子——忍者”意识到自己的叙述犯了“常识性”的错误,我改了口,却也有些说不下去了,作呕的感觉再度从胃底翻腾上来,那个人死前的表情迟迟在我脑海中无法消散,“……抱歉。”
我捂着嘴跑到街边的树旁,扶着树干干呕起来。
轻巧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泉奈停在我身边,没有说话。
早上吃的东西很少,因为怕训练的时候会吐出来,反而方便了现在。
近乎跪在地上把胃里那些东西都吐干净后,我听见泉奈的声音,听起来他似乎有几分犹豫:“我听说了那件事……那是个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