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出声,就没人知道你在哭。”最后他很小声地和我说。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抓紧了手帕,埋下头把眼泪擦掉。
之后的路上大家都很沉默,期间又遇到过几次敌袭。
解决敌人、出发、解决敌人,再出发。
我的梦里都是那些死掉的人,身上似乎萦绕着一股驱之不散的血臭味。
抵达大部队的驻扎点后,领队的成年忍者突然把我叫了出来,让我跟他走。
我不明白为什么,但是战场上命令是必须遵守的,火核也让我放心去。
于是我跟着他在驻扎的营地里七绕八拐,然后到了族长的营账中。
我茫然地跟着一起拜见了田岛族长,领队指着我说:“这孩子在战斗中开启了写轮眼。”
族长很惊讶。
我也很惊讶。
我突然想起火核递给我帕子时那一瞬间的不自然,原来是开写轮眼了。
族长听了带队忍者的详细汇报。
“这样啊,”族长原本严肃的表情好了不少,他向我招招手让我坐下,“我记得你是奏的孩子?”
宇智波奏,我爸的名字。
我点点头。
族长又问了我在战场上的表现,而后转来问我是否还习惯。
习惯个鬼,这种事能习惯才怪了。
我厌恶地皱了下眉,胃底猛地翻腾起来。这种事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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