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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反击道:“这里最需要治脑子的人是你自己。”
条野吐槽:“难怪名字叫治,缺什么叫什么呗。”
太宰冷笑:“你名字叫采菊又是因为缺什么?”
没有人能说得过太宰。
最后他歪了歪头,轻声道:“看来已经病愈了。”
一瞬间,我理解了他的意思。
这句话是对我说的。
黑发俊美的青年收回视线,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里的钓竿。我看着他的头发,终于明白了那根卷发的来历。
帮我贴退热贴和测体温的人,恐怕是太宰才对。
他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我的感谢。
……也可能是我自己过度解读了。
但津岛英治默默地在意自家弟弟,想必这位弟弟也在意着自家的兄长,只是津岛家的人向来不擅长表达,也害怕别人打出的直球,像一群脆弱的胆小鬼。
太宰小时候极度渴求当时的津岛家主别在胸口的一支钢笔,目光总在那上面流连,可直到津岛家主离世,他也没有开口。
——他总是错过自己想要的东西。
“津轻的一切都很好。”我望着他的背影说道,“会继续好下去的!”
青年停下脚步,背对着我,手腕处的绷带在阳光下白得晃人眼睛,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我将那根头发夹进书中,放进了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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