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下面是什么。”我的手指已经拽住了绷带的边缘。
“最好不要。”太宰的鞋尖忽然转了个方向, 勾住了ike吊瓶的输液管,“否则我会忍不住让你白忙一场。”
“开个玩笑。”
我移开了手, 他也移开了脚。
“真小气,我们好歹还结过一次婚。”我随口吐槽道。
太宰忽然回过头,特别正经地问了一句:“那么樱溪酱,你有拿我当成真正的伴侣看待过吗?”
清澈的眼神, 期待的表情,该死的, 我隐隐愧疚的良心是怎么回事?
“我……”
还没等我回答,下一秒, 他吐了吐舌头:“反正我没把樱溪酱当成过伴侣。”
艹!
我刚才在愧疚什么?!
“彼此彼此。”我手指加重了力道,狠狠掐了他一把,“和你结婚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
“是谁在看过我住在集装箱里,还非要给我一个新家的?”太宰嘲讽道,“完全是看上了afia干部的财产吧?”
……不完全是。
在看到垃圾堆里孤零零的集装箱的那一天,我就做了带他离开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