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分割的财产只有一栋两层小洋楼。
法院给出两个方案,一个是房子归太宰,他补偿我一笔钱。另一个是房子归我,我补偿太宰一笔钱。
然而我们谁也拿不出钱给对方,法院无奈给出了第三种离谱的方案,我和太宰一个拿房子一楼,一个拿房子二楼。
拿一楼的人会多拿一个院子,我十分心动,太宰也心动,嚷嚷着他在院子里种了葡萄,一楼应该归他。
我看着半死不活的葡萄枯枝,心想这根本活不了,太宰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可能照顾好别的东西?
最后我靠着打牌的技能从太宰手里赢到了一楼,说来也怪,我在赌场的运气一向很差,但在他这里却百战百胜。
*
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身旁的青年察觉了我的心不在焉,开口问道:“樱溪小姐,这里就是你说的豪宅吗?”
“对。”我心虚地点点头。
青年身形修长,容姿端丽,白发末端还挑染着时髦的红色,显然对吃穿用度都很讲究。
他叫条野采菊,是我前两天在赌场里遇到的冤种。
一个双目失明的男人,竟然敢去赌场,我大为震惊。
发现他被对家连续偷牌,我忍不住揭发了对方,因而与条野结识。
作为答谢,条野请我喝了咖啡,闲聊时,他告诉我他家最近在修缮房屋,油漆的气味令他不堪忍受,并提出有偿委托我帮他租一处安静舒适的房子。
“樱溪小姐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我相信你。”
我想说他信错了人,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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