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赋,三言两语就讲清了身份信息,迅速消弭两兄妹的隔阂。
但时透无一郎有点油盐不进,他不急着放人进来,而是顺着女人的话问道:“他们人呢?”
女人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落在时透无一郎身后,那里躺着一个被包裹似蝉蛹般的女孩,她解释道:“你们的母亲病了,你们父亲为她摘草药去了,明天他们就回来。”
时透无一郎脸色微变,他没有再问,放了那女人进来。
女人越过时透,三两步地凑到床边,来到她感兴趣的人面前,轻盈笑着:“你是缪尔吗?”
伊织躺在床上仰头,直接倒吸一口冷气。她觉得肯定是自己眼花了,为什么会看到一个女人长了个鸟头。眼珠里还有那么大个“下肆”倒映。
下弦四就这么突脸过来了。
刚刚在门口跟时透无一郎讲话时,这人还不这样的。
伊织试图说话,却发现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只能如哑女一样,发出不连贯的气音。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紫,皱着眉想抗议。
但下弦四眼中警告的意味很明显,越贴越近,如蟒蛇缠绕一样窒息。最后伊织将身子不自觉拉远了些,不敢再说话。
下弦四对伊织的惧怕很是受用,她的背挡着时透无一郎的全部视线。在只有两个人能看到的地方,脸上的毛羽晃动。手蠢蠢欲动,伸手准备掐伊织脖子。
真是个没有边界感的鬼。
好在发呆的时透无一郎及时走到女人面前,不动声色地隔开了她和伊织,他说着:“好,我知道了。”
那张鸟面又恢复成一个正常女人的相貌,丑陋恐怖的一面没有叫时透看到。
下弦四的尖牙划过红唇,那是直白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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