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性的脸在五色玻璃的倒影下,有些恍神,这个名字他经常在书信里见过,问道,“你喜欢的那个女孩?”
相原修像个闷葫芦一样闭了嘴,脸上浮起一层薄红。
这有点难办了。
相原柊太开始为这件事苦恼,像是在思索现在把大侄子锁住的可能性有多大,最后得出结论为零。索性说出了理由,避免相原修冲动出事。
“你还记不记得森鸟县那对兄妹的故事?”
相原修看着叔父浅紫的眼眸,眼中闪过寒芒,认真起来:“记得。”这是森鸟县耳熟能详的故事。
“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伊织盘腿坐在小方桌前,接过茶水的手一怔,发出疑惑:“什么?”
水原家受害者的父亲,用帕子擦着眼泪,低泣着重复了一遍:“那个女人又回来了,是她害死了我的一双儿女。”
这话让伊织迅速回想起,在来的路上跟霞柱讲起的那个故事,那事看来没这么简单。
伊织放下茶杯,开始询问更多的细节。随着更多的详情浮出,她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了。
森鸟县死的全是一对兄妹,年龄相差各异,有的是孩童死在一室,有的已经成家婚配,被发现各自死在家中。
这些死去的人除了有血缘这道关系外,无不例外,妹妹的尸身会缺少四肢中的一部分,而哥哥面容平和,没有任何外伤,在睡梦中与世长辞。
这种非个例事件,只可能是恶鬼或恶人。
“这是鬼吗?”伊织一边记录,一边与时透无一郎交流着。大部分鬼不是冲着人就又杀又啃的,怎么感觉这里还要先变成警探破个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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