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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天旋地转,宋初姀晕乎乎回过神来时,却发现自?己坐在男人腰上。
从某种意义上,裴戍深谙什么叫做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刚刚的失落一扫而空,他挑眉,眉眼之中一派风流。
裴戍扯了扯嘴角,表情邪肆又风流,他故意拍了拍她?腰间敏感的地方,宋初姀便一抖,软在他身上。
“宋翘翘,自?己来。”
说罢,他凑在宋初姀耳边说起更加上不得台面的荤话。
在九华巷长?大的贵女哪里听过这些露骨之言,宋初姀恼了,正要骂人,却被噙住了唇。
未出口的话都悉数湮灭在深吻中,纱帐轻垂,遮挡住一室春色。
——
宋初姀的课业最终按时上交到了夫子那里,只不过有几处是裴戍的代?笔。
一开始,裴戍让她?手抄一份以假乱真,可宋初姀不同意,说不可欺瞒夫子,于是便将混着两人字迹的课业让晏无岁帮忙交了上去。
上交第一日,宋初姀便等着夫子责难,可一连等了三?日,夫子却只字未提,只让晏无岁给她?捎了几本书回来让她?研读。
她?意识到什么,去问晏无岁,方才得知裴戍这厮趁他不注意在上面偷偷盖了玉玺。
有天威压着,夫子再不畏强权,也犯不着因?为?一次课业得罪君上。
宋初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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