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姀提着灯笼缓缓往里走?,鞋子踩到里面的污水,飞溅起的水花打?在?她裙摆上,蹭脏了她的裙边。
她没在?意,继续往里走?,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在?尽头看到了握着树枝在?地上写东西的谢琼。
与上一次来相?比,她身上干净了不少,眉眼之间不见之前戾气,反而多了些柔和,更像是还未上战场时的谢小娘子。
宋初姀看着这样的谢琼,突然就走?不动道了。
“宋翘翘。”
专心写字的人突然抬头,扔掉手中树枝,道:“发什么呆呢?”
宋初姀回神,小跑着来到她跟前,却?见她常年不脱身的盔甲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只穿了单薄的中衣,与冰冷的大牢格格不入。
她鼻尖一酸,心疼道:“这里这么冷,你怎么穿这么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呀?”
上次好歹还穿着盔甲,现在?怎么就剩下?一件中衣了,这里这么冷,怎么吃得?消。
谢琼一怔,反应过来,摸了摸她鬓发,温声道:“不冷。”
“习武之人不畏严寒,当初在?会稽打?仗的时候,严冬腊月里在?荒原上被困三日,后?来就练出来了,这点温度对我来说毫无影响。”
她说着,笑道:“那次当真是冻坏了,也因为?那次,大夫说我以后?难有孕,倒是因祸得?福,不必为?王家诞下?子嗣。”
她说这话时不见丝毫落寞,反而带着些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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