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祖母得知我们将你留在这里狠狠骂了我们一番,说卿卿会生气。”崔忱脚步一顿,转身看她。
宋初姀一时不察,险些撞了上去。
崔忱及时拉着她,目光落在她唇上的伤口处,眸光深深:“卿卿生气了吗?”
宋初姀反应了一下在明白他是在接上一句话,于是好脾气地道:“没有生气。山中路崎岖,郎君还是不要随便停下。”
崔忱敷衍地点点头,突然道:“卿卿好像很少生气。”
宋初姀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些废话,有些失了耐心:“郎君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崔忱敛眸:“我只是想让卿卿,活得......自在些。”
说完,他可能自己都觉得可笑,仰头笑了一会儿,才道:“上马车吧。”
宋初姀侧目,这才发现,他们竟已经走出青玄观,崔府马车就在他们身侧。
她心下一松,提裙上了马车。
崔忱紧随其后,坐到她对面,突然道:“淮阴王刘陵昨日死了,被新君亲手斩杀,头颅如今就挂在城门口。”
昨日就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宋初姀抬头,不知他为什么会说起此事。
淮阴王作为南夏小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行事作风都与小皇帝很是相似。他与九华巷的世家一直相看两厌,井水不犯河水,就算他死了,与崔家应当也没有什么关系。
“卿卿,他死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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