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对多少人故伎重施?”
宋初姀傻眼了,怎么都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生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但裴戍根本不给她退却的机会,一只手就将人堵在了自己与桌椅之间。
“女郎的如意主意打错了,本君自小在山野长大,不是君子,更不懂什么知恩图报。只知道凭本性行事,从不管什么规矩教义。”
他低头,几近嘲弄道:“想用恩情威胁本君,简直是痴心妄想。”
宋初姀一怔,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之言。
是了,新君一路从战场上厮杀坐到今日的位置,岂是那种任人摆布之人。
她平生真正挟恩图报成功的,也只有一个裴戍。
如今被新君这般咄咄相逼,冷嘲热讽,今日的所有委屈突然涌上来。
宋初姀鼻尖一酸,眼角瞬间染上绯红。
后腰被桌子隔得生疼,身前还有这么一座人肉大山挡着,她避无可避。
裴戍眼睁睁看着她从面无表情到双眸泛红,有些怔忡,忍不住想要抬手去蹭她的眼角。
只是还没有碰到,房间门就被敲响了。
马夫的声音传进来:“夫人,今日郎君应当是来不及接您了,小的端了一些饭食过来,您吃一些吧。”
宋初姀一愣,又听马夫劝说道:“您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么下去会吃不消的,还是吃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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