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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打在男人的背上,他身上温度却依旧灼人。
马夫的声音越来越近:“小人取了暖炉来,夫人你在哪里?”
许久没人回应。
“奇怪,到哪里去了......”
马夫自言自语的声音由远而近又由近及远。事实证明,没有人会注意到连廊后的角落。
宋初姀抓着袖子的手松了松,紧张感褪去,周身只觉一阵脱力。
身后是潮湿的连廊,身前男人的温度格外灼热,宋初姀觉得鼻尖的血腥气越发浓重了,浓重的她有些难受又有些头晕。
察觉到她脱力,男人抓着她腰侧的手一紧,终于松开了她的唇。
宋初姀身子一软,栽进男人怀里。
这是她接过最长的一个吻,她不合时宜地想起裴戍,情不自禁的对比。那个人对她,一直都很温柔,从未像这样强迫过。
她眼角泛红,久久回不过神来。
有粗粝的指腹按了按她眼角,男人嘲弄道:“为什么不挣扎,难道是个男人你都可以?”
宋初姀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怕极了他。
每次看到他,她都能想起大殿上成堆的尸体,想起刀光剑影,他粗粝的掌心覆在她手上,冷笑着问她是不是要自荐枕席。
“说话!”裴戍失了耐心,将她抵在墙上,手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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