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散?”
崔三郎笑了,拍了拍崔忱肩膀:“你也说了,新君心思深沉,谁又知道这一出的目的。只是七弟,以后还是小心为妙。”
崔忱心一沉,僵硬地笑了笑。
崔三郎微微眯眼:“无论如何,宫里赏赐东西总归是好事,至少说明,咱们在新君那里尚有一线生机。”
一百多年乱世,家不家国不国,乱世之初,世家甚至力压皇权,他们本就对刘氏有所不服。自古以来都是胜者为王,若是新君能保崔家荣华,做个闲散富贵人家也未尝不可。
这话在理,众人心思各异,除了崔忱以外,都松了口气。
苏缎被放进了崔萦的屋子后众人便散了,宋初姀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赫然闻到了新点的崖柏香。
崖柏。
她发了会儿呆,想起以前在宋家的时候,爹爹和阿母最喜欢的便是崖柏。
清淡的香气无孔不入浸了满室,宋初姀有些慌乱的心莫名安定下来。
她想阿母爹爹与哥哥了,想得鼻尖泛酸,眼睛都难受起来。
新君在针对她,宋初姀不是傻子。
她一个崔家妇,哪有那么多机会面见新君,若真的只是巧合,新君又怎么会屡次三番的为难她。
新君应当是讨厌她,很讨厌她。
想来那天夜里,她真得罪了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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