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蹦一跳地抢先替他开了门。
“到底…谁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啊!”把诘问摔在对方脸上,中也怒冲冲地快步离开。
接下来,太宰回头,果不其然地看到肆摸到了藏匿于窗檐的针孔摄像头,一边危险地冲他笑,一边把摄像头像一颗爆米花般捏碎。
“托你的福,”她说,“起码两个月内他是不会再问我了。”
闻人肆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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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里面,费奥多尔毫无疑问是希望最渺茫的那个,毕竟没有哪位女性会喜欢死缠烂打的前男友。
织田作是最威胁性最大也是最小的那个。太宰治既羞愧于自己的小心眼,又得提防这两位友人不会更进一步,那样被留在原地的他就太悲惨了。
至于森先生,别开玩笑了,不可能没有女人不喜欢18岁。
森先生今年36了。
所以,太宰治针对最多的是中原中也。
那天她说:
“你不能一边阻止别人向我表白,一边自己又一言不发,那样就太卑鄙了不是吗?”
经过了漫长的摇摆,权衡,揪花瓣和抛硬币。
太宰决定今天是他求婚的好日子。
他把□□的工资卡,公寓钥匙,一把匕首放在黑发女人面前。
他原先设想的台词是这样的:
“我在人世间一切的财产和我的心都交给了你。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以剖开我的胸膛看看,我心脏的主人一栏是否写着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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