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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给我找了一个心理咨询师,”他小声说,“那位看起来很…我不知道,总之我看见他就害怕。”
“那位心理师怎么治疗你的梦游症?”
电疗。
一不小心,我打碎了一个大正风的花卉古董碗。那是老板娘暂时寄放的,我等于白干一个月,也不一定赔得上。
中岛敦手忙脚乱地问我有没有受伤。
我避开锋利的裂口,弯腰将瓷片捡起来:“你们院长知道他具体的治疗方案吗?”
知道的。院长说敦需要严厉的矫正才能变成一个正直的人,以便将来在社会上生存。听起来又是一个奉行tuh lve的老师,变态程度不在太宰之下。
我把撒着梅干和海苔丝的饭碗放到他的面前,越想越觉得他或许和传闻中的月下兽有关:“我也认识一个医生,要不然我给你她的地址,今天下午你去检查一下吧。她所在的侦探社正在招新员工,不过竞争非常激烈,你若是想应聘可得好好准备一下。”
讲定了面试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并且到时务必换一身完整的衣服,敦吃完饭自觉地把碗洗了,多么讲礼貌的少年。我锁上小吃店的门,踏着吱吱哑哑的雪走在回公寓地路上。我纳闷地问汤姆:“你居然都不骂我多管闲事?”
我的记忆宫殿一片寂静,传来空间的回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汤姆转性当哑巴了?
季风温带的雪一股湿漉漉的阴冷感,不及欧亚大陆北方的干爽。我想起来一件事。
那一年我还在和费佳鬼混,有段时间,我看见了他抄的厚厚一叠情诗。我兴致勃勃地问是给我的吗?他看了我好一会儿,问我还记不记得吻过的第一个男孩是谁。我说当然记得,是一个嘴巴很坏又毁了容的丑八怪,嘴毒是我的印象,丑八怪是他对自己的客观评价,我可不承担嘲笑残障人士的责任。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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