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想再考虑一下。”分明就是和我唱反调不服从调剂(?)嘛。
这样一来也不失为一种三刻构想:港-黑的织田作,武侦的太宰治,异能科的安吾。
“我和织田作离婚,你跟谁?”我臭着脸问太宰。
他看起来比铁板上的饺子还急得冒烟:“不太好吧,我的定位不是小三吗?先说好,我是一个有尊严的男人,绝不接受这个家里有任何睡主卧的意大利男人,原产地在日本的也不行。”
过了一会儿,安吾和织田作推门进来。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们把承担聚会的场所从lupin转嫁一部分到了aste的深夜食堂。
坂口安吾喜欢喝的那款加蛋黄的lden fi操作过于复杂,我不会做,因此都是打发他一杯速溶咖啡。织田作想吃点喝点什么必须由人转达,我们之间是宁死不会说话的。例如这样:“太宰,你能把我签好名的账单转交给肆吗?”
太宰对我说:“肆,账单在这里。”
我说:“你确定是亲眼看见你的朋友签的吗,没有人伪造他的签名,也没有人骗他签?”
太宰≈安吾≈织田作:“……”
只有一个人能让无赖派三人组同时溜之大吉,即便出于不同的理由,那个人就是——
往往在两个身上还沾着血腥气的英俊黑手党推开玻璃障子前,太宰治和他的两个朋友就闻风而逃了,走厨房后门。时隔几个月,我和森鸥外对视,彼此之间的照面并不美妙。
在他身后一步的位置,侍立着□□的干部中原中也,瞪了我一眼。他现在终于知道我急急忙忙从西西里离开是因为什么了。黑手党威胁起人总带着自身察觉不到的野蛮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