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汤姆尖酸刻薄地说,他就差说只要大婆是他,想包养情人的话,从保安到干部他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汤姆说,明明我才是正宫。
当然它也不是一点赞赏没有:从容,太从容了,不愧是年上,做小伏低温柔小意,那些年纪轻轻的横滨佬哪个能跟他比。
森鸥外分外地温和:“您甚至不需要点头,只要把路让开就可以了。”
这也代表着我在开盘前就得认输。这是森鸥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甚至很大方地不再关心涉及人员的生死,只要我不阻拦他得到异能开业许可证。
我的心跳仍然很快,森鸥外也知道这一点,因为他状若无意地搭在我的脉搏上。
“既然如此,”我的声音冷静,“如果我想要这场赌局的胜利,森先生也能自动认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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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不像碰杯,像喝下毒酒,森鸥外懒得看我,目光望向海:“武侦的聘用书您不拿走吗,我可不负责代为保管。既然你想自讨苦吃地当输家,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我会回来拿签好森先生名字的版本。”我挥手上岸,再一次我的手被他拉住。
“为什么,”森鸥外问,“您想保住织田作,我可以勉强理解,左不过他是您特别喜爱的一件稀奇玩具。安德烈·纪德呢,从他的身上您能得到什么好处?”
曾经,我问平行世界的森鸥外就没有一点物伤其类的恻隐吗?
现在我明白情怀就算有,也得为他自己的算计让步:“您担心什么呢,我不是说了吗,输了的话就将纪德的人头和异能开业许可证一并奉上。”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森先生无奈地微笑,“您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除非根本不打算兑现,无论是您赢了还是输了想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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