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两只香槟杯里分别倒上鹅黄色柔和的酒液,“沉默是已经泄密的意思吗?我想赌的是ii即便知道了地址,最终也会放弃让孩子受伤,更不要说杀害他们了。如果我输了…”
“如果你输了,”森鸥外撑着下颌,“你知道这在织田君眼里像什么吗?他会认为是你促成的纪德和孩子的接触,导致了他们的死亡。他不会记恨我,甚至不会记恨纪德,当然他会去杀了他。他会万分怨恨你,因为强烈的爱才是一切恨意的基础。”
“说到底,就算我不泄露情报,ii一个以刺探和歼灭为主业的前兵团就不知道了吗?”森鸥外优容道,“是我泄露的又怎样,不过是物尽其用罢了。我可没有逼着法国人开枪,枪柄仍然握在他们自己的手中,你觉得他们可怜,在真正丧失权利或无力保护自己的弱者面前,他们仍然是上位者。”
“法国人为了迫使织田君打破不杀人的信条,不惜残害幼童,这可是连黑手党都不会轻易犯下的杀孽。反正他们和织田君两败俱伤,我借此谋求异能开业许可证有什么错?”他轻嗅香槟杯,“这一切是原定的我的蓝图。既然有了你的参与,我猜织田作的孩子不会死了。”
森鸥外问我:“你打算怎么办?一辈子保护他们吗?你要跟一群训练有素的疯狗比决心和耐心?说到底,枪依然是你最终的解决方案。与其和我作对,不如劝说你的织田君早日把纪德杀了,才是这件事的正确解法。主动打破信条总比被动好吧?”
“我向你承诺,届时我得到了异能证,织田君开口的一切报酬,干部之位也好,钱财,房产,或者他就是想要脱离黑手党,这些通通都可以兑现。”
港-黑的首领做出一个碰杯的示意动作,如果我答应的话,碰一下酒杯,交易就算达成。
“你的假设完全合乎逻辑,”我看着杯子里的气泡,“可惜都建立在我赌输的基础上吧。”
森鸥外免不了失笑地摇头:“我早就说过了,你太贪心,赌运也不好,以往牌桌游戏哪一次您赢过我和太宰君?我可以当成太宰和安吾君都在您这个天真的计划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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