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调情了两句算调剂,太宰迷茫地拨弄桌上老板好心拿给他吃的橙子:“你觉得安吾这次会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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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两天前夜晚的lupin。
“我想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安吾把杯中最后的香子兰水一饮而尽,“我其实一直想问,为什么杀手间有约定俗成的不道别的传统。”
法国人在诗歌里写:pati, 'est ui un peu,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有一首美国歌曲:eve tie we sa dbe, i die a little. 这句话真正发扬光大是在钱德勒的《漫长的告别》里:
说一声再见,就是死去一点点。
“好吧,”在史料面前安吾妥协,“不是再见,是明天见,后天见,或者大后天见。”
太宰勾肩搭背地跟上去想搭车,我开口了:“事实上,我也想问能不能蹭车。”
“当然,”安吾甚至没问是否顺路,“闻人桑住哪里?”
织田作对我们挥了挥手,消失在夜色里。安吾给车解了锁,我没有上车,太宰看了我一眼居然也留在了原地。安吾无奈道:“现在不是耍小性子的时候,太宰。闻人也是,怎么陪他一起胡闹呢?我明天还要上班的。”
“两个月前我接到肆打给我的电话,”太宰轻声说,“她问我,织田作还活着吗,关于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问题存在,你不好奇吗,安吾?”
我已经转身回到了lupin,这两个人都会跟上我的,我很有把握。
“虽然很不好意思,”我对酒保说,“今天我们可以包场吗?一切的损失我会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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