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身边的还有一名医生,私下里文雅地问我要了热牛奶。部下灌的酒,您不喝都不行,您光顾着写作业都没吃点东西垫垫,他怕您空腹喝太伤胃了……哦等一下,我把这件事说出来没问题吗?”
他促狭地冲我眨了眨眼睛,太宰已经怨声载道了,说怎么回事,当小三还要竞争上岗。织田作漫不经心地端起咖啡杯:“那位医生听起来很体贴呀。”
我:“……”
我:“干嘛干嘛,在你们俩面前,他可是先来的。”
我的少女时代啊,我有些惆怅。问酒保:“我看起来变得很多吧。”
酒保夸我不仅没有变老,中间反而年轻了几岁,问我的医美在哪里做的。织田作在我的旁边低笑了一声,被我踢了一脚。
“较真起来,那一次您是最开心的,”他平和地说,“是因为那位俊美的医生特别有本事讨您喜欢吗?”
我长长叹了一口气:“他的确有本事,可惜他现在擅长的是令我烦恼。”
他用子弹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纯烈酒,跟我碰了一下:“要说您和什么词无关,就是气馁。有本事的男人总会输给有本事的女人的,这是世界的定律。”
我笑了一下:“那就承您吉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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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在武侦大楼的电梯迎面碰见晶子,她看起来很高兴,拍打我背部的动作也很用力:“回来怎么不通知一声。”
我有些承受不住她的亲昵:“社长在吗?”
这倒是一桩顶顶古怪的事,我居然会为了麻将以外的理由来找福泽谕吉。我在和室门口脱了鞋,道了句“失礼了”,将障子门重新阖上。社长说:“来得正好,我在打抹茶。”
初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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