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织田说:“想不到一晃你到了开始约会的年纪。”
织田沉着地嗯了一声,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我赶忙道:“您别胡说,我会进监狱的。”
“那好吧,”酒保眨眨眼,“看着小费的份上,我会保密的,年轻的女士。”
他倒是问了我有没有想喝的酒。
我摇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以后您再问我吧,我喝这个就可以了。”
酒保转身继续擦杯子,电台调到了某个人气很高的频道,主持人从容地聊着大盘,星座,厚生省大臣和艺伎的婚外情……铃木集团又在投资海洋馆了,预计五年后落成,号称有世界上最大的水族箱,容纳十几万种海洋动植物。
“水母。”我突然微笑着说,“我以前养过水母。”
“很干净也很漂亮,唯一的缺点是对维生系统和水质有要求,吃东西也很挑剔。”我偏头瞥了他一眼,“你给我的感觉也像水母。”
小织田踩在转椅的脚踏上,没什么表情:“我不漂亮,手上也不干净。”
“我指的你们的相似度在于迟钝,吃了睡睡了吃,看起来脑容量不大的样子。”
织田:“??”
我大笑起来。
笑容后,我沉着地吐露:“我真的要走了,这一次你跟不上我的,我也没办法带你走。”
过了一会儿,他提到早些时候见到的乱步:“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
他看起来太得意了。
天才是容易早夭的。过于突出的才能往往伤及自身,像亲手割下耳朵的梵高,自杀身亡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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