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是仙女教母,”我得意地骗小孩,小织田拆开了一颗椰子糖递到我的手里,“我不吃,你吃吧。”
少年说,那我怎么知道你没有下毒。为了让他心安,我屈辱地往嘴里送,他敏捷地拦下我的糖块塞进自己嘴里,动作快到只剩残影。接下来的一分钟,除了他口腔的轻微咀嚼,小织田瘫着一张脸。
“那个一丝一丝嚼起来有奶味的是什么?”他谨慎地问。
“是椰蓉,”我蹲下来看他的眼睛,“这份糖果其实是一个男孩送给你的,他现在在某个地方还没有长大。等他长大了,就会来成为你的朋友了。”顺便他还会成为公务员,领卧底生涯的好几份工资,发际线一年年往后退。
“他也是我的圣诞礼物吗?”
好怪的说法,总感觉把安吾君塞进了装满拉菲草的一人多高礼盒,扎上缎带送给了小织田,我说他也可以是。
原本到此我应该功成身退。
我在楼下的报亭买了顶鸭舌帽,遮住自己的半张脸。也尽量不跟人说话,减少干扰过去运作的可能。一种强烈的欲望征服了我,让我想去lupin酒吧看一眼。我记得那个和织田作在lupin重聚的承诺,记得在邮轮上我和他差点化名鲁邦和芽美,也记得他明明帮我去端酒,半途却被薅去了后厨洗碗。
他还欠我一杯金汤力。
我叫了计程车,告诉了司机地址,靠在后座闭目养神。司机迟疑道:“这位小客人是跟您一起的吗?”
副驾上,褐红短发的少年在系安全带,对司机冷脸说“打扰了,您辛苦”。漠然的蓝眼睛转朝我:“你太小气了,连一天都不肯分给我吗?”
我≈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