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考夫特举起咖啡杯致敬:“说是兔死狐悲也好,说是多愁善感也罢。说到底,那场大战的士兵还能有私人恩怨不成?不都是听从上面的命令拿起了枪。恩怨还是留在十年前的战场好了。”
他露出透析一切的笑容:“你呢,虽然一天到晚骂[渴望成为英雄的男人,不是中二病就是出生的时候被脐带勒住脖子缺氧,因此大脑受损。]”
“英雄真的堕落为丧家之犬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踢一脚呢?明明这样做的的人多得是,你混在里面一点也不会显眼吧。”
我说这你就不明白了:“一部漫画里角色如果杀人,你会怎么想?”
“呃…冷酷无情缺乏现代法治精神?”
“角色如果踢狗呢?”
那就太没品了。
我问麦考夫特:“夏洛克还是记不得欧洛斯吗?”
欧洛斯是兄弟俩的小妹妹,天生的反社会人格。仅仅因为一场游戏就杀死了夏洛克的童年玩伴。那件事对夏洛克的打击大到他同时忘记了妹妹和朋友的存在。欧洛斯后来没有进牛津也没有进剑桥,她被麦考夫特亲手关进了监狱。我说让咱妹妹在里面也别闲着,不如学一门手艺,学着踩缝纫机或者给蛋糕裱花。
麦考夫特:“?”
麦考夫特叹气:“你和我作为家庭中负责可靠,收拾烂摊子的人,还真是倒霉。这样一来我欠你哥哥的生命债算还清了吗?”
我说你想的美,你可是我在大英政府的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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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考夫特先走了,汤姆节外生枝地不见了。我在意识海大骂它是惹祸精。汤姆哭着说:“当初认识我的时候叫人家达令,这才不到两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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