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黑的干部进来的时候,你们俩的关注点分别在哪里吗?他下意识关心自己的衬衫是否有污渍,而你……”
他面露餍足的笑容:“你害怕了,本能反应是伸手去拿轮椅侧袋的枪。”
“这让我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想,我们都知道彭格列快把平行世界玩坏了。该不会你这次受伤,就和平行世界的港-黑有关吧?”
真是一个敏锐得毛骨悚然的男人。
我说:“你的上颚黏着迷迭香。”
骸:“转移话题的手法未免太拙劣。”
“是真的,不信你自己照照。”
我们路过走廊上的陈列柜,骸透过银质奖杯的倒影检查自己英俊的仪容(他的原话),我从轮椅跳下来,这玩意儿移动起来太慢,偏偏与和我绑定,我单手举起来撒腿就跑,骸作为一个跑两步就喘的脆皮法师气急败坏地大骂:
“你就跑吧,刚长全的膑骨等会儿就要你好看。我瞎了眼睛才……”
后面我没听见。我在三楼,瞧见在女仆长带领下准备去宾客翼休息的港-黑干部。我打开窗户,一只脚踩上窗框,对楼下的他大喊:“中—也——”
中也抬起头,原先一脸百无聊赖的狂妄表情,尾调不自觉地带上撩动人心的担忧与吃惊:“你在那里干什么,你怎么又受伤了,他们彭格列到底在干嘛。不对!你举着一把轮椅干嘛!”
三楼距离地面大概十二米,我尽力维持无所畏惧的表情,在跳下窗台,气流和地表自下而上迫近的同时,我忍不住闭上眼。
我把选择权交给他:
“你可得好好接住我啊,中也!”
骸说的没错。这是最快区分平行世界和我的本土世界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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