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的手拍开:“不要故意说让人反感的话,你不是八岁的小男孩了。就算是,我的脾气也没好到包容小鬼的地步。”
“……”
“这一次就算了。你知道不是这样的。”
在这之后他到底又说了什么,是“知道你是葛朗台吗”,还是“爱没什么好稀罕的”。我应该对他别捏的本性习以为常,沉沉睡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山本在嚼一盘用雾焰保鲜的苹果。笑容满面:
“知道学姐不喜欢吃,我就代劳了。”
他雪白的牙齿一口咬掉兔子水灵灵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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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过去了,我私下里还是一面都没有见过纲吉,也没有被从医疗翼放出来。
“我真的已经好全了。”我愤怒地反抗轮椅。还是山本说要不然就是公主抱,我才吓得接受,“他为什么不来探病,他生我气了吗?”
“这也难免吧,”我们在去吃午餐的路上,“毕竟他是第一个赶到的人,以为你被敌人袭击了。”
他旁敲侧击地问我当晚发生了什么。
“我磕到了脚趾,”我理直气壮,看到他把一枚银色的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笑了一下,丢进池塘,“那是什么,你怎么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我完全忽视自己曾经乱丢垃圾的行径。
山本说那是我绑在轮椅扶手的左手手铐的钥匙。
“没有备用的哦。”
我:“……”
我正准备用前辈的气焰压制他,山本失去了笑容,如一位魔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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