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起了波澜,我脑子里已经在思考杀谁了。
膝盖痛得很厉害,我勉强止了血,那些法国流亡军人身上的违禁品很多,的确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连精神一块儿堕落了,倒也方便了我打了一剂吗啡止痛。我的耳边再次传来扳机微扣的声音,太宰冷冰冰地问:
“你要去哪儿?”
我说我要去问森鸥外一个问题,接着回家。
“太好了,”他说,“你知道自己的目的地。那么我呢,我该去哪里?”
他在沉默中流下眼泪。
“把你的手伸出来,”没有笔,我蘸着血在他的前臂写下一串武装侦探社的地址,“对了,你有辞职信吗,我可以帮你交给你的前老板。”
“我们还会再见吗?”太宰垂着眼睛问。
[书]平静地说,还是不要太给他希望的好,一个世界连续拜访两次是极为罕见的。就比如这一次的太宰和我之前见过14岁的太宰,他们就不是同一个人。
我反问:“你还想再见我吗?”
太宰用力地点头。
“既然如此,”我承诺,“总有一天,我们会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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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港-黑大厦楼下,我被拦了下来:“我是来送你们干部的辞职信的。”我挥舞着手上的白纸。
守候在入口的两名黑手党用枪口对准我,呵斥我离开。我快速移动到他们面前,缴了他们的械,将两个人扔到一边。港-黑的财力同样体现在玻璃门的材质——一种昂贵稀有的防弹材料。我卸下其中的一扇顶在身前,挡住密集得发指的子弹,一直走到电梯口。
广播里爱丽丝的声音≈l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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