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帘子的时候,我熟练地给自己倒好了凉茶,他的眼睛圆瞪。我说:“你这不是穿得挺多的嘛。”
和山本一样,他里面搭了一件白色背心,腹肌的形状从布料里隐隐约约透出来。这才叫□□呢,我从容地喝茶。
另一边纲吉不动声色地拷问出了我送礼的名单,黯淡地笑了一下:“我就知道不是别人挑剩下来的也不会轮到我。”
我:“……要不我还是走吧。”
“我有点不懂温莎结的系法呢,学姐?”山本把领带挂在脖子上,“能教教我吗?”
我的胳膊被轻轻拉住,纲吉连背心都脱掉了,套着扣了一半的黑色衬衫,苦恼地挠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纽扣全部系错了。”
他的胸口露出大片带着伤疤的皮肤。
然而伟大的人民教师ebn曾经说过:“如果男人要在你的面前脱衣服,你就看,看就行了。”
“笨蛋纲吉,”我替他把领子翻好。你不会从下往上扣吗?我就知道这个尺码你穿正好,你稍微比织田作矮一点……”
他的动作停下来。
棕色的瞳仁闪烁着鎏金色的光芒:“织田作是谁?”
我:“……”我的脚趾开始扣地了。
狱寺怒气冲冲道你怎么敢说其他男人比十代目高(你自己不也说了),没错,织田作是哪个王八蛋?
一条绸领带轻轻绕在我的脖子上,山本真诚的嗓音传来:“是呢,学姐他是谁?你熟到知道他尺码的程度了吗?”
“等等,”狱寺反应过来,“你最后一年贴在墙上的红毛,连表情都没有的那个,你家给你定的童养夫(纯属谣言)?你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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